算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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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主教扎】Sealed With A Kiss (上)

马主教,豆扎土豆,附带一个麻袋

???

Summary:实习死神莫扎特努力寻找第一个亲吻对象(......不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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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1】

“沃尔夫冈?沃尔夫冈!”南奈尔来到莫扎特平时上班的地方,里面只有一个对着镜子调整领花的人。

“小莫扎特跟着老莫扎特出去了,想找他们得等一段。”那人照着镜子,领口的蓝宝石闪闪发光。

“那他们去哪了啊?”

“人间。老莫扎特带着小莫扎特去人间实习了。”

 

铁索桥上走着两个人,一黑一白。有声音传来,两个人约莫是在争吵。

“可是,爸爸!我想去维也纳!”小莫扎特几步迈到老莫扎特的面前,伸手想拦住他,脑袋上的头发跟着一甩一甩的。

“不行,维也纳不是咱们的地盘。”老莫扎特用手推开挡路的儿子。

“但是我不想在萨啊——”老莫扎特眼见着自己的儿子脚下一滑,头朝下不知道摔哪去了。

 

 

“——尔茨堡啊!”莫扎特一头扎进软软的垫子里,嘴里塞满了羽毛被,嘟囔出后半句。

他在羽毛被里打了个滚,心说也许萨尔茨堡没那么坏,一脚踩空随意跌进的落地点竟然都这么软,一边想还一边又往被子里钻一钻。

下一秒他就被人抖在了地上,有地毯,不疼。莫扎特慢吞吞地盘腿坐起来,仰头一看,是一个身材不错的男人,敞开的浴袍露出里面形状良好的胸肌。这不免让莫扎特想到自己那位因为身材太好不得不穿上女装的同僚。

“你是谁?”男人表情严肃,神色戒备。

“我是……”莫扎特抬头看见了对方胸膛上摇晃的十字架。

死神。

莫扎特是个死神。实际上,莫扎特是死神世家,而且死神这个职业传男不传女,所以小莫扎特长大后跟着爸爸进了死神办公室。莫扎特没少让他爸爸操心,因为他连衣服都不会好好穿。黑色的礼服太过繁杂,白色常服虽然禁不住莫扎特到处折腾,但好歹也算是能待在莫扎特身上。一眨眼莫扎特也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,他不能每天只是在办公室拉拉小提琴或是弹弹钢琴了——就算他弹得好也不行。他长大了,他要变成一个正经的死神了。

然而明显莫扎特的死神之路走得不太平,他想去维也纳,但莫扎特家的辖区却是萨尔茨堡。他和爸爸在路上打嘴仗,一个没留神摔进了掩饰的很好的着陆点。

到底是哪个死神把着陆点设在萨尔茨堡主教卧室床上的?

“看毛驴啊!”莫扎他指了指不远处雕花的大门,趁着主教扭头的空隙逃跑了。

 

科洛雷多第二天一早顶着两个黑眼圈,他怀疑自己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导致晚上开始做噩梦。做噩梦不是什么新鲜事,身处这种职位看遍千百张面具底下千百种人心,做点噩梦很正常。但怪就怪在这噩梦太过鲜活,先是身边床铺陷下去一截,羽毛被里多出一个人形,抖开来看是个白衣的孩子。

科洛雷多居高临下看着凭空出现的青年,对方长得干干净净,眼神清澈得像是夏日的夜空,倒不像是坏人。

才怪。

科洛雷多把乐师新写的谱子扔到一边,最近乐师真是越来越差劲了,而且越来越不靠谱,今天说好要来的新乐师到现在都没来。不是坏人能在自己问他名字的时候叫自己去看驴么?

科洛雷多气不打一处来,气了一会不禁笑出声,自己多大人怎么还和梦犯起气来了。

 

 

 

【2】

“科洛雷多!蠢驴!为什么我家的辖区不在维也纳?”莫扎特把一打谱子往同僚面前一甩,打头的纸张上赫然一个大脚印。

同僚不为所动,糊撸着手里的猫。

“你从哪搞来一只猫?咱们这儿还能养宠物的么?”莫扎特瞪大了眼睛。

“小朋友送的。”黑衣服的死神抬了抬眼皮。

“……能不能让他下次往咱们这送只驴?”

黑衣服的同僚把头发扎起来,松开抱着猫的手,猫“刺溜”一下跑了。他腾出手撑着脸,百无聊赖地看着莫扎特,“行吧,到底是谁怎么着你啦?”。

 

莫扎特留在了萨尔茨堡,死神实习期间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人间,冠冕堂皇称之为熟悉工作区域和工作内容。死神在人间可以由很多伪装方式,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天天闭门不出不吃不喝不见人,但是大部分都喜欢自然地融入人类之中。有的人选择当个普通的乐手,比如老莫扎特;有的人喜欢喜欢找个古堡,在里面装吸血鬼……好吧,这个听起来融入的不太自然。莫扎特说我就不能随便当个流浪乐手,弹弹琴写写谱子么,一边说一边从柜子上倒了一杯酒。

老莫扎慈祥地笑了,说,酒好喝么?

“好喝”,莫扎特点点头。

老莫扎特屈尊动了动他的手指,酒瓶子从莫扎特手里飞回柜子上,“好喝?赚钱买的,你以为人间就不花钱了么?”

 

第二天,老莫扎特把在床上瘫成一团的儿子拉起来,亲自把他送到了人间工作地点,突然听到有人垂死呼唤自己,拍了拍儿子肩膀,“啪”地一下消失赶着去干正经活了。

莫扎特手里拿着一份自己做的谱子,得意之作——之一。接应他的是个长胡子的人类,莫扎特看他鼻孔翻得比眼睛高,心想天天这样看人倒是也不嫌累得荒。那人把里面的门打开,用鼻尖指挥着莫扎特,“科洛雷多先生让你进去。”

“你来晚了。”里面的人案头放了一大摞纸,自己埋在纸堆里也不抬头。

可不是。莫扎特有点喜欢这个声音,像是融了一半的冰块划过酒撞上玻璃杯壁,不故作低沉又不显得尖锐。心想自己昨天不小心跌进了别人的床里——还被粗鲁地抖落到地上——绕了好几圈总算找到了莫扎特的宅子——萨尔茨堡的管理者可得好好做做城市道路规划——回去又喝了点酒,要不是老莫扎特力气大,能不能把自己拽出门都还是个问题。

“听说您在找新的乐师”,莫扎特把自己的谱子放到那个人的文件上面,“那您一定就是在找我了,这份乐谱,不是我夸,只有哈迪斯,至少也是塔纳托斯才配得上……我是说,至少也是皇帝,这是皇帝才配得上的——”

看文件的人一扬手,拂开莫扎特刚放上去的谱子,浅黄色的纸盖上了莫扎特雪白的靴子。

 

“仙乐啊!那是仙乐!他一个主教竟然拂开了只有冥王和死神才配得上的仙乐!”莫扎特气得直拍桌子。同僚的手一滑,下巴差点磕下去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闭目养神听莫扎特发牢骚。

 

“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”,座位上的人抬起头,“我是你的主教,我要是不看,管你什么才华,不过是废纸一张。”

“是你!”莫扎特伸手指着前面,“你就是那个主教!”

“是你。”科洛雷多沉下脸,“你是谁?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无礼的人。”

科洛雷多站起来,从桌子后面绕到莫扎特面前,靴子毫不吝惜地踩到落在地上的乐谱上。

“你说,你到底是谁?”

 

 

“他!一个凡人主教竟然敢把脚印踩在我高贵的乐谱上!”莫扎特又是一拍桌子,隔壁的人下巴撞上桌子发出响亮的声音。

 

莫扎特看着科洛雷多,这人长着一头金发,色泽华贵耀眼,符合莫扎特的审美。眼睛有神,形状也好看,不过凶巴巴的,莫扎特不在意这个。为了符合身份科洛雷多穿了一个红外套,柔顺的织物依着身形剪裁,勾勒出一副不错的身材。莫扎特的眼神向下,这个胸肌他昨天见过,可以打满分。再往下,莫扎特看到了一条在皮靴里的腿,和,没错,莫扎特觉得自己气得想骂人,他看到这双靴子正踩着自己的谱子。

“在我看来您可不比我高贵!”莫扎特弯下腰,敛起散落在地上的纸,还扥了扥科洛雷多脚下的那张。

“再问一遍你是谁?”科洛雷多脚步后撤,薄薄的一张纸一下撕成两截,莫扎特倒吸一口气。

“那您可给我记好了!”莫扎特挥着谱子站起来,头发也随着手挥了挥,“沃尔夫冈·阿玛迪斯·莫扎特,您最好记一直记着这个名字。”

 

莫扎特的同僚打了一个哈气,揉了揉自己磕疼的下巴,把那只跑到一边的猫扥着尾巴拽回自己怀里。

“你要是真那么讨厌他,扒上他脖子亲他一口不就行了,反正你实习也是要找人亲的。”

“那怎么行?”莫扎特瞪大了眼睛看着一副“那怎么不行的”同僚,“怎么能说亲就亲呢?”

猫咪被同僚捏得直叫,莫扎特看着自己的乐谱吹了吹脑袋顶落下来的头发,心道,人类真是太过分了,他科洛雷多最好一直记着他的名字,记一辈子,记到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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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雷了,估计没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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